市给他留着。” “干啥啊?也干夜场啊?”我斜眼问了一句,已经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。 “呵呵,不是,家里今年的苞米,打太多了,准备来这儿整个展览厅。” 我们一听,顿时无语,棒棒更是凶神恶煞地看着老板,明眼人一听,都知道这比在装犊子呢,所以,我们只是阴沉地看了看他,出了场子。 “麻痹的,到底是谁啊?”李琦愤怒地捶打着车头,一副我要吃人的样子。 “还能有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