脏兮兮,又有很大汗味,不知道多久没洗过了。但好在,破棉袄很暖,让我舍不得脱。 此处显然是在市郊外了,远方已经依稀可以看到大山的影子,四周围全是稻田,有三三两两的老农在务作着。 我问道:“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” 老陈想了想,磕掉眼烟筒里的烟灰,拿树枝一样干枯的手比划道:“十二了撒。” 十二十二,我被逼得跳河的那天,是初九,那么就是过去三天了。 我又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