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李悠然放在地上,低头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儿,胸口处的枪伤开始往下滴血,一滴,两滴,三滴……渐渐形成了细线,很快就把她的胸口染得猩红。 “姓……姓刘的,我好冷呀。” 李悠然双眼无神地看着我,艰难地朝我伸出一只手来,仿佛举高一寸,就得花掉她全身的力气。 我把她的手紧紧抓住,发现是那么的冰冷,只好放在脸上用力捂着,摩擦着,哽咽着问:“还冷吗?” “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