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？”

“也不一定，也许可以主动去偷窥……”

方平脑海中无数念头闪烁，至于精神力的提升，他大致有数，三枚圣果还没服用，他也不急。

“上次系统升级，是为我提供八品境的不灭物质。这一次，提供的是九品境的本源道。

如果系统再次升级，还能提供什么？

和绝巅有关？

还是和皇者境有关的东西？”

“又或者……干脆已经到顶了？”

方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