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闻言不禁勃然大怒,额头上青筋鼓鼓直跳,冷笑道:“呵呵,好,好啊,区区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,竟敢出如此诳语,我倒想听听阁下有什么高见。” 说罢,身体轻轻往后一靠,抬眼凝视着卢梓宇,慢条斯理的道:“今日你若能说出个一二三来倒也罢了,若是信口妄言,老夫说不得也要让你晓得有些地方是容不得你胡言乱语的。” “哈哈,好说,好说,是不是高见,等卢某说完你就知道了。”卢梓宇闻言眉毛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