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记得,当时你是在与谁交战吗?” 张亮对于小树的来历十分好奇,这还是小树的一次谈到它的来历,让他分外的紧张,连呼吸都屏住了。 “不记得了,不记得了,一切都破灭了,世界毁灭……混沌重开,一切都消失了。” 小树发出无意识的喃呢,似乎陷入了深层次的回忆,只留下了本能。 “一切都消失了,我什么都不记得了,我应该记得的……可是全都忘却了,怎么会这样?涅槃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