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动声色打量着她。她微微垂着眸,似是歉疚,但更多是心事。 似是感到气氛不对,她局促地抓了抓衣衫,又抬头看了看他。 可笑他对她用了心,昨夜就像傻子一般四处寻找她的踪迹,她却对他有所隐瞒。那个学长,她每说一次,就斟酌措辞一次,这关系并非寻常,他可以肯定。 怒气在心里一点点凝聚,但他声音仍是平静无波,一如他良好的教养。 “昨晚对方有多少人?”他开始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