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唇角勾起抹嘲意,“你是想告诉我,我今晚所做的不过是多管闲事?” “不是,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她连忙解释。 “如果他们你屋里还有埋伏,那该怎么办?”他声音越发冷冽。她就这么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?还是说,亟不可待只想避开他? 悠言知道,再找理由,就是自己任性了。她没有任性的资本,在他面前,她早就失去了这个资格。 “好,那今晚打扰了……”她微微咬唇,试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