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來,也不容小觑。我当时年轻,能凭空拿钱的活何乐而不为?而且想着他毕竟是许董的弟弟,算起來就是拿他自己家的钱,出了事我也不用负太大的责任。” “不过他很小心谨慎,看似信任我,同时也在防着我,沒留什么重要的把柄在我手里。直到,,”管文杰顿了顿,欲言又止。 “直到济县工厂的货仓失火。” 许娉婷冷不丁接了话,管文杰略显惊讶地抬头看她,正撞进她微眯的杏眸里。 “果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