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杯,蔡一峰几乎一口干了。 “刚刚发生吗?”陈子迩问。 “嗯,一周。”他垂着头,用力的眨着眼睛,然后又开始倒酒,“我是个瞎乐观的人,说不出什么矫情的话,也不想说,唯一想说的就是,我他妈终于明白晓波那时候为什么整个人像失了魂一样。” “生活不是只有爱情,爱情不是只有一次,”陈子迩举着杯子:“如果想的是三天后过什么日子,肯定觉得不得劲,但如果想着三年后,那眼前的一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