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噗,我就是说说,你还真去想象了?” 陈子迩无语,“你就不该告诉我,这都什么跟什么呀。” “那又怎么了,梁胜均不还是喜欢南风?” “他啊,”陈子迩犹疑着讲,“我觉得他可能已经成了执念了,我其实不太相信,一个人能苦恋一个人十几年,到最后那样的人或许已经成了你脑海里的符号了,你想不出来他好在哪儿,但是因为没有得到过,所以一直不放过自己。” 史央清听他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