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恪听罢,非但不生气,还朗声大笑。 “很好,旁系之于嫡脉,你想要它是狗,他就是狗,指哪儿咬哪儿;你想要它是猫,那它就是猫,听凭逗弄。所谓的血缘一旦被稀释,就不该成为羁绊和束缚,真正的兄弟手足绝不是供养关系,只有奴隶和主人才是。” 这番话竟直接把所有旁系都归为奴仆之列! 不加避讳,直白露骨。 严知返眉眼一暗,看着严恪,这才是真正的狠人。 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