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了,家散了,她无力继续学业,只能北上谋生。 这么多年没混出个人样,反而沦为风尘中一朵随手可摘的俗艳玫瑰,只要有钱,人人都可撷其芬芳。 郦晓昙硬着头皮、咬着牙走到今天,怪过天,怨过地,也唾弃鄙夷过自己。 但要说“恨”的,却只有一个人—— 郦晓芸! 如果不是她自甘堕落,罔顾父母,好好的家就不会散,她也不会一个人跑去京平,更不会被房东糟蹋 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