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婠醒来不久又再次接受注射,体内两拨残余药效同时作用,她现在别说下车,就是大幅度动作都困难。 “麻烦!” 男人嫌弃地扫了她一眼,直接把人扛在肩上,像扛麻袋一样往里走。 沈婠忍住将要脱口而出的惊呼,尽量忽略脸朝下带来的不适。 对方动作不算粗鲁,但也绝对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。 所以,这一路她忍得很难受。 可即便如此,也不忘打量周围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