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方,就足以说明沈婠掌握了充分的证据,洞悉了大部分真相。 留给她的不过是“承认”和“坦白”,仅此而已。 所有否认和狡辩都不再有意义,就像一个被判死刑的囚犯,提审是为了弄清作案经过,而不是听他辩白脱罪。 之前的死不承认,根本就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。 而她的自作聪明,则沦为最大笑柄。 想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,姚筠菱仿佛脱力般,趴伏在地,不再反抗,也无力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