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小时之后,我们顺利到了市里的车站。黑子和胡鼎已经不行了,全身瘫软在座位上,扶都扶不起来。没办法,我背着胡鼎,猴子和于扬扛着黑子,费了老大的力气,终于是把他们给弄下了车。 然后,我们给这俩人买了瓶水,让他们漱漱口,在车站的长凳上休息了一会儿。 胡鼎躺在长凳上,跟一条癞皮狗似的直哼哼,说再也不坐大巴车了,这一趟下来,简直要人命。 我乐了,说:“咱们回去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