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个单人的病房,只有一个床位,床上躺着的,自然是于达。看他气色还不错,应该是快好了。床旁边,围了一一圈人,一共四个。其中一个梳着一撮小辫子的尤为扎眼,让人一下子就看到了。 看到我们进来,于达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,面部肌肉都扭曲了起来。其他几个人也都站了起来,手不自觉摸向了屁股下的椅子。 那个小辫子立刻把他们都按了下去,微微有些发怒:“都干嘛呢?我刚刚说了那么久,白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