广大。“它会逃出来么?” 靳穆闭上眼睛,双手捧着脑袋,“不……那是一个非常荒凉的地方,什么都没有,只有一片荒野和头顶无垠的宇宙,没有光,没有一切,甚至没有时间。它在生气,但这种生气更多的来源于害怕……”说到这里靳穆睁开眼笑了一下,“它怕我。它怕我对它做什么。我真该好好想想应该怎么虐待它。” 我思考了两秒钟,真诚地告诉他:“其实你现在可以做到很多事。我室友说你已经变成一个新的神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