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说不出任何话来,最后只是咧嘴作出一个哭的表情。靳穆同样被吓到要死,惊魂甫定。出于人类同胞爱,他爬过来接住了我,拍了拍我的背。 “章立天走了?” 靳穆粗喘着说,“刚才……那个来了,章立天就逃了。” 我找了些纸巾擦掉满脸的血。期间,我一直回忆着刚才看到我室友的另两种形态。变成欧罗巴人就算了,后一种连人形都没有,压迫感太强了,他要是再在这里多待一会儿,我可能会活生生被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