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是治病救人,一个是纯粹地折磨人。 “啊~~” 随着他手上行针的动作,杜先生惨叫起来。 逐渐痛得脸庞都扭曲了,狰狞恐怖,但他没有开口求饶。 一根银针刺到底,他仍然没有说一个字。 一般的人,在唐枫手底下根本撑不过一根银针。 能撑过去的不是一般人。 杜先生显然不是一般人。 当然,唐枫早就猜到了这一点,对方有特殊的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