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片湿渍,叶恒用手指抠了抠,沾着透明的液体,看向元溪:“小溪,这是想了多久了?湿成这样?” 叶恒这样说,元溪的脸是立马开始上演火烧云。他觉得很丢脸,他的身体太奇怪了,越来越适应被进|入,只是被叶恒这样稍微一逗弄,就渴望的受不了,恨不得叶恒立即进来,用力gan他,这种难耐一度要盖过他的羞耻心…… 偏偏叶恒还喜欢说些这样那样的话,往日里那么正经那么严肃的一个人,在床上就乱的彻头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