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了,但血腥味依旧存在。 妇人跪坐在门内,见他来了赶紧起身相迎。 “奴备好了沐浴的热水,还有新衣裳……” “兄长。” 李敬业来了,浑身竟然还挂着血痂,贾平安一巴掌拍去,骂道:“也不知道去洗个澡,换身衣裳,血腥味好闻?” 李敬业嘿嘿一笑,“昨夜我那边进了两个叛军,被我丢进水井里淹死了,那水最近怕是用不得了。” “你这个棒槌,弄死就弄死,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