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二十分钟过去了,薛向还未来,楼上蹲伏的谢处长腰背已经开始酸痛了,舞池边的霍无病、薛亮亦等得心中烧火,只觉屁股底下的沙发都开始扎肉了。 “无病,咱们又被耍了,薛向根本就没胆!” 薛亮灌了口酒,恨声道。 霍无病冷冷盯了他一眼,没有接腔。 “莫非这家伙被门岗卡住了,根本出不来!” 薛亮又提出了新的假设。 “够了!” 霍无病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