荡荡的会议桌,怔怔出神,夕阳的余辉淡淡,如没熟透的橘子,穿过薄薄的纱网,从天窗处投照了进来,将张彻那凄凉的背影,投递在宽阔的楠木桌上,拉出老长老长的影子,苍凉,寂寥。 咚咚,咚咚,张彻正痴痴楞楞地坐着,忽然,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未几,古锡名的身影又出现在了门内。 “张……” 条件反射之下,古锡名便想对张彻打招呼,可张字方出口,他忽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这个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