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羞辱薛向,尤其还是以其人之道。还治其人之身,这种兴奋感。竟比宋祖贵当新郎倌那天还来得激烈。 孔凡高摆摆手,一脸的肃穆,“薛向同志,这种玩笑还是少开,这点小事儿,怎么可能难倒你这堂堂京大毕业生呢,赶紧说正经的吧,咱们班子还一堆事儿。可耽误不得!” 单听孔凡高这语气,不知道的,准得以为他确实不信薛向的话,可在座的俱是人精,且皆熟悉内情,孔凡高这般说的目的,无非是在聚力,这会儿锤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