髋部的手指,却是再也举不起来了。 琴音一改先前的凝滞,忽如水银泄地,流畅起来,琴声也一改先前的高亢,渐渐低沉下去,而这低沉竟似有一发不可收拾之意,渐渐低到人耳几不得听,却又有如游丝软絮随风飘荡,连绵不绝,更增回肠荡气之意。 这琴声减低,却曼妙至极,数百人的大厅忽然针落可闻,似乎连呼吸声也渐渐藏匿起来,没有人愿意错过这美妙的音符。 阿尔弗雷德.布伦德尔的花眉也陡然竖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