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进到帐篷里之后,樊守身上的血腥味和朱貅身上的那种腥味,熏得我脑袋都疼,可我硬是撑住,盘腿坐在他身边,守着他。这会看着他因为失血过多而泛白的俊逸脸庞,我很是心疼,伸手摸了摸他浓密的眉毛,轻声道:“守哥,你和那个叫桃红的女人,究竟是什么关系?她好像很了解你。你好像也很在乎她……” 估计是我摸他眉毛让他在昏迷中也感觉到痒痒了,所以,眉毛拧了拧。这让我收回了手,捏成拳头,再不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