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现在,燕康也很难解释。 他脑门渗出丝丝冷汗,第一次被一个少年给逼迫到了。 但很快,他便恢复了正常,平静道:“本座可以发誓,此间之事绝对和我们无关,信则有,不信则无,你若不信,我也无法解释了。” “耍无赖么,你以为这样本少就会相信你?”陆玄话语冰冷,流星剑缓缓举起,直指燕康,森寒的剑芒散发着可怕的锐气。 “放肆。” 燕白吉怒喝一声,道:“陆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