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死,破坏了大王的计策,那老臣就是万死也难辞其咎啊!” 熊槐闻言一愣,然后缓缓看向公孙衍,却见其发须皆白,脸色也不复之前的红润,而是隐隐透着一股死灰之气,看上去身体状况极差。 见此,熊槐微微一叹,双眼微微有些湿润的道:“是寡人苛求了。” “谢大王体谅。”公孙衍拱手谢道。 顿了顿,熊槐突然想起了之前病死的昭鱼,又想起现在空挂了一个太傅之名,却闲赋在太学养老度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