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月,正是麦米成熟之时。 暖暖的夏风带着一股湿气吹来,庸县的麦田上,稀落落的麦米随风摇摆,一副灾年模样。 陈幸折下一束麦穗,看着那较为稀疏的麦粒,摇头叹了一口气,接着弯下腰,双手捧着麦穗将他递给许行。 许行接过麦穗,只是看了一眼,就将他递给身边的门人。 其他人全都如同霜打的茄子的一般,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。 陈相幽幽的道:“先生,这麦米果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