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怎么不说人生物理或者人生数学呢?” “傻篮子。”我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。 鱼阳一拍自己后脑勺,像是被踩着尾巴似的蹦起来:“操,忘了件大事儿,狍子还特么搁王延庆他姐家门口猫着呢,得赶紧给他打个电话。” 我摇摇脑袋走进屋里,和衣躺下,强迫自己入睡,人生最大的痛苦就是,把这个世界看得太透彻,可自己又不能用超出这个世界之外的态度活着。 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大早我就醒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