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室外,我一团烂泥似的蹲坐地上,倚靠着墙壁,脑袋埋在双腿之间无声哽咽,任由眼泪淌落,没人能够体会亲手送走自己兄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境,我的双手从来不乏鲜血,可兄弟的血却是第一次染上。 不知道过去多久,江琴默默出现在我旁边,轻拍我的肩膀安抚:“成虎,别这样..他本就心存死志,即便真能救下来,后半辈子也绝对不会开心,况且他救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。” 我边哭边喃呢:“可他妈是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