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头。 郝泽伟摇了摇脑袋回答:“不是啊,一开始我以为他跟我是同行,后来还跟我的上司专程打听过,我上司说,我们组根本没有这号人,我这才知道自己搞错目标了。” “哦。”我收起脸上的惊愕,淡漠的点点脑袋,脑海中不由浮现出阿候临走时候,给我磕头的模样,心底说不出的悲凉,兴许还真应了朱厌的那句话,我们可能搞错了。 我端起酒杯笑问他:“现在你方便跟我说说你过去的身份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