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载CD里放着高大上的莫扎特小夜曲,我却风牛马不相及的吼着:“朋友的情谊呀,比天还高比地还辽阔...” 两侧不时有私家车从边上开过,好些人从车窗口抻出脑袋像是看精神病似得打量我,我没有丝毫避讳的继续吼着自己嘴里的歌。 实事求是的讲,我怎么可能不伤心,怎么可能对佛奴没有感情,从金三角到今天,这个木讷简单的孩子一直跟在我身后,一起走了这么久的情谊,我哪能说忘就忘,可不忘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