鱼阳失魂落魄的轻声呢喃,起初我们并没有听清楚他说的是什么,只以为是因为他情绪失控的自言自语,纷纷出声安抚他,而诱哥的那个军医战友并没有加入进来,仍旧很负责任的帮着鱼阳检查身体,处理手上和后腰的伤口。 鱼阳侧躺着身子,伸手摸了摸自己肿的老高的眼眶哼哼:“我左眼有点疼,不知道为什么看不到东西,稍微眨巴眨巴都难受。” “别拿手碰,待会到地方我帮你检查。”军医摆开鱼阳的手,用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