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望了眼朱厌,又看了看诱哥,两人的脸上都写满了那种长辈面对晚辈无理取闹时候的苦涩和无奈,我随即点点脑袋,领着哥几个径直跨步走进工厂。 破败的厂房内荒草丛生,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地方还有没消融的雪迹,足以证明这地方有多久没见着人气了,猛的瞅过去就跟农村的坟圈子差不了多少,不知道其他人咋想的,反正我后脊梁一阵发凉。 路过一个类似门岗的走廊,我看到前方有亮光,仔细一瞅居然是汽车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