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洗脚城捏捏脚,聊个骚啥的,还剩下一种就是睡,昏天暗地的呼呼大睡。 我属于最后一种,而鱼阳偏向于前面那两种。 我蒙头大睡不搭理他,这家伙也不嫌寂寞,就那么一个人坐在我床边,一手抓三家牌,自己斗地主,而且还特么嘴不停的叨逼了一宿,一句重样的话都没有,别说我没听明白,连查房的护士都吓得差点给九楼的精神病科打电话,喊他们过来接人。 第二天一大早,天还没亮,我就疼醒了,睁眼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