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宁边说边笑,说的高昂激昂,笑的歇斯底里。 我其实特别能体味到他此刻的那种感受,装傻充愣的隐忍了这么多年,好不容易一朝得势,尽洗多年屈辱的那种心境确实很难用言语来形容,恰如猛虎卧荒丘,潜伏爪牙忍受,这样的狠茬子一旦起势,绝对比那些个含着金钥匙平步青云的人要狠辣的多,也更要可怕的多。 几分钟后,任宁从刚刚的癫狂状态中恢复过来,重新戴上厚厚的眼镜框,看向我缓声道:“成虎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