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多小时后,风尘仆仆的王瓅出现在我面前。 一段时间没见面,王瓅看去过去又壮实了不少,刀削一般的脸颊挂着浓浓的笑意,板寸头、一身白色的雪地迷彩装,脚套着一双高帮的皮靴,看起来格外的精神抖擞。 我乐呵呵的招呼他入座,介绍大家互相认识,然后看向他问:“佛哥这次咋这么大方,舍得把你给派过来了?周民呢?” 王瓅简练的回答:“刚刚找了家小旅馆把他先安顿好了,有俩兄弟守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