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掉手机,我自言自语的嘟囔:“昆子这个损出也不知道好端端跑过来要干啥。” 桥栏杆后面的罪和鱼阳仍旧玩的不亦乐乎,两人握着麻绳一松一紧,绳子那头的陈海松脑袋拍击水面发生“啪啪啪”的响声,估摸应该已经扛不住了。 我走过去笑呵呵的问道:“你俩给这儿回味童年呢?” 初冬的青市晚上温度特别低,我说话的时候嘴里都能哈出来白气,两手裸露冻的发疼,可想而知此刻正跟刺骨河水亲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