留号不同,这地方既没有通铺也没有被褥,一群人靠着墙角铺点茅草就那么呼噜连天。 我浑身难受的要死,稍微一动弹就好像被千万只蚂蚁一起噬咬一样的酸疼,盯着那几个阿国的“走私犯”,我眼珠子不停的移动,一个计划的雏形在我脑中慢慢发现。 我扶着墙蹑手蹑脚的挪到“酒槽鼻”的跟前,一巴掌捂住他的嘴和鼻子,还在睡梦中的他立马惊恐的睁开眼睛,剧烈的挣扎起来,我伸出食指比划了个“嘘”的手势,然后松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