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念夏是我的救命恩人。”白狼划了个K的手势后,掉头跟几个小弟一块忙活起来。 往回走的路,我一边开车一边思考白狼刚刚的那几句话,心里说不出来的难受,何止念夏的印象没有我,我现在的脑海也回忆不起她的模样,我特么一个当爹的,竟然忘记了自己姑娘长什么样子,这是何等的悲哀和讽刺。 我抿着嘴皮呢喃:“回家!忙完这几天,必须要回家!” 快到写字楼的时候,我给雷少强拨通电话,让他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