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要的是我们能给的,哑巴和周泰和也能给。甚至给的比我们还要多,让他绑在我们这颗无根无蒂的小树下,确实有些不太牢靠。 黑暗中栾建瞪着两只眼睛一眨不眨的看向我问:“哥,你在听么?扈七这个人咱们到底还能信任不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我老实的说出心中的想法: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他了。我对他的认识仍旧还是两年前的样子,这么久了,他有什么变化,经历了什么。现在是个什么生活档次我一点都不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