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去,我推着大伟调转方向又返回了病房。 “亮哥,待会你跟他聊聊,想办法挖出来根儿。”我侧头看向蔡亮耳语了一声。 “嗯?”我顺着大伟的目光看过去,见到一个留着长头发,最多不超过二十岁的青年,他搀着一个同伴,两人的胳膊上全是血,看起来格外埋汰,瞧这帮人的穿着打扮应该是那种最底层的混混,属于一天天无所事事,白天蹲网吧、晚上混迪吧,大哥有事打个电话,五百块钱就能来一打的那种小马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