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我的话罪又重重的躺到病床上,两手枕着后脑勺,若有似无的轻声道:“大哥,我跟你说句实话,你会不会生气?” “不会!”我立马出声。 罪迟疑了片刻,接着摇了摇脑袋道:“其实也不是啥大事,等处理完二奎以后咱俩再慢慢唠吧。” 我心顿时沉了下去,本以为最后关头罪会跟我坦白,可他仍然缄口不言,看来我们之间的情义终究没有敌得过他眼中的利益,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我基本上已经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