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二奎打完电话,发现陈花椒、栾建全都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,仿若一副不认识我的样子。 我摸了摸鼻梁不解的问他俩:“我脸上有花啊,瞅我干鸡毛。” 栾建没吱声,陈花椒押了口气点燃嘴边的香烟问我:“三哥,你跟我说句实话,郭三军的结局是不是在你来临县的路上早就提前想好的?” 我顿了顿后问他:“你希望我怎么回答?” 栾建低头把玩手里的打火机,声音很小的说:“狗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