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叹了口气道。 我笑着抛给柳志高一颗“定心丸”,吧唧嘴说:“放心吧柳叔,既然把你扶上去,我就不能再让你摔下来。你只需要看清楚,这种时候谁是友谁是狗就OK,我晚上给罗权通过电话了,他已经找关系让省里面的工作组怎么来的怎么回去。” “工地的损失,只要叔没彻底躺下,肯定会帮你想出来办法。”柳志高言语明显开怀很多。 我把心底的担忧说出来:“高速路是给国家干的,我个人无非损失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