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狼带着我去了酒吧附近的一家洗浴中心里过夜,接连几天的跋涉奔命,我的身体和心理都已经达到临界点,甚至于搓着澡我就打着呼噜睡着了,一夜无话,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被白狼给推醒了。 我迷迷瞪瞪的睁眼问他怎么了。 “大哥,咱家的小家伙有动作了。咱们看看去不?”白狼两只眼睛红通通的,脸上的干皮也格外多,看上去很是疲惫。 “你一宿没睡吧?”我皱着眉头问他。 白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