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政治圈的勾心斗角兄弟帮不了你啥,但是朝野外的刀光剑影有我呢。” 挂掉电话以后,我倚着沙发,长长的舒了口气,揉捏着酸胀的太阳穴琢磨应该怎么处理安佳蓓的事情。 猛然间。杜馨然的房间门开了,她套一件松松垮垮的粉色睡衣从屋里走出来,一边打着哈欠一边皱眉问我:“你怎么还没睡呢?” “睡不着,一屁股饥荒。”我苦笑着点燃一支烟。 “欠谁钱了?欠多少?”杜馨然坐到我身旁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