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振东越是遮遮掩掩,就越说明屋里的人身份可疑,我皮笑肉不笑的冷声道:“咋地了大仔,以咱俩的关系,你的朋友不就是我的朋友嘛,既然碰上了,我过来跟他们喝口酒不丢你人吧。” “不是三子...确实不太方便。”欧阳振东的额头已经隐隐开始冒汗,身体更是禁不住的哆嗦了两下,朝着我干笑道:“三子,要不咱们到旁边再去开个房间,你们来东京也好几天了,我都没怎么好好陪你玩。待会我喊几个标志的艺妓,带